这种趋势的结果就是美军的境外部署情况,越来越受到美国政治体制中领导人的意愿影响、在领导人换届后前任做出的部署被后任翻的几率也大幅上升。
这种情况之下,美军的境外部署情况从十年期的时间长度来看就充满了不确定性——以美国总统一届任期四年、最多连任两届的角度而言,即便一位美国总统在其任期内不对美军的境外部署进行大幅调整,其所能维持的时间顶多也就八年,在其后的继任者如果是来自同一党派或许还能延续其在军事力量部署上的基本策略。
但如果是来自另一党派,那么就基本上不可能继续延续上一任总统的策略、出现因“为了反对而反对”对军事部署进行调整的情况几乎板上钉钉,而这种盲目性反对式的调整结果往往就是美军的战略重心被调整到毫无逻辑甚至毫无必要的方向上。从这个角度来说,美军未来几年的军事部署,意图既不是伊朗也不是俄罗斯更不是中国或其他什么国家,而是对“另一个美国”。
不可否认的是,这对于美国维系其霸权体系有害无利,但考虑到美国本身就是国际社会中一股无法无视的重要力量,因这种国内矛盾引发其他地区冲突的可能性也在随之上升。